作为基督教神学家吴认为,佛教理论中最为关键的存在,即法藏比丘和观世音菩萨,并非真实的历史存在,而是无量寿觉(阿弥陀佛)和觉性自鸣的逻辑前提。他们是宇宙中普遍意识或自语振动的虚拟的逻辑主体。与耶稣的宝血相对应的宇宙意识,即“我是”(YHWH),才是所有现象存在的真正的创造主体,。-
佛教观
吴明山
前言
在巴利三藏和早期部派佛教中,释迦牟尼强调“自力”原则——众生依靠自己的修行、戒定慧、断除烦恼,才能达到涅槃。这个阶段的佛法核心是自力救度,佛陀是“指路人”,不是“代行者”,救度只能靠个人努力。例如《法句经》:“诸恶莫作,众善奉行,自净其意,是诸佛教。”随着佛陀晚年的教化,以及佛灭后大众对“成佛之难”的体认加深,佛教思想逐渐发展出更重“他力”与依靠佛愿力的方向。大乘佛教,尤其是《法华经》《涅槃经》等后期经典里,释迦牟尼开始以“久远佛”“常住佛”的身份出现,不仅是过去的历史人物,更是法界中的永恒佛。这种佛的形象,不仅开示法门,还主动施加救度力量,让修行者不必仅依靠艰难的自力修持。在大乘后期(尤其是弥陀信仰的发展中),佛教引入了“佛的本愿力”——如阿弥陀佛四十八愿,特别是第十八愿(称名往生愿),几乎完全依赖佛的救度。这与早期佛陀“各自解脱”的原则差别极大,甚至会被看作是对“自力解脱论”的现实修正。历史学上,这是思想演变,不是佛陀本人亲口推翻早期自己,而是弟子与后代信众在面对现实修行困难时重塑佛陀形象,补足“自力”模式的不足。从宗教信仰的角度,大乘经常把这种变化解释为“佛的方便法门”。前期教自力,是为了锻炼弟子根性。后期显他力,是因为末法时代众生根器衰弱,需要依靠佛愿力。
从佛教修行的实际难度看,原则上自力救度不可能:真正断除无明、破除生死流转,需要极高的定慧和极长时间(多劫修行)。因此,后期佛教几乎普遍承认——若无佛力加持,末法众生几乎不可能靠自力成就解脱。早期佛教强调“自力”,后期佛教承认“自力”几乎不可行,于是引入“他力”——这并不是释迦牟尼自己口头否定早期思想,而是佛教历史发展中一次现实主义的转向。
一,他力救度
从吴明山先生现有的著作来看,他对佛教“自力救度 / 他力救度”的区分,是在基督论和救恩论框架中重新诠释的。如果用佛教术语来套用,他的立场是绝对的“他力救度”——但这个“他力”不是阿弥陀佛或其他佛菩萨,而是耶稣基督本人的宝血与全存生命。否定自力救度的可能性:吴先生认为,堕落的人类无论通过禅修、戒律、持咒、发愿,还是依靠自身觉悟,都无法达到真实的“净土”或永生。原因是罪性和死亡的权势无法靠人的自我修炼消除,哪怕是佛教最高境界的“无我”或“涅槃”也只能是意识层面的虚空,并非进入永恒生命的领域。重新定义“他力”:他将净土宗所谓“阿弥陀佛愿力”彻底改换为“基督宝血的全存临在”。救度的“他力”并不是一个远方佛国的佛力,而是宇宙中无所不在、能进到人身体里的耶稣宝血(即他称为的“遍在生命”、“神体”、“超肉体”)。信靠与联合:在他的体系里,救恩的方式是“全然信靠”并“接受”这位全在的基督,使其真身(包括性情、神性、宝血)进到人的身体,与人结合为父、为夫。这才是他所理解的“得救”,而且完全是他力——人的作用只是信心的回应,不是自力积功。对佛教他力思想的批判与吸收:他承认净土宗的“他力”思想在某种程度上突破了禅宗的自力局限,但批评阿弥陀佛的“他力”是建立在虚幻的意识境界上,不具备真实、历史、肉身的根基。而基督的“他力”既有历史成就(十字架)、又有现实进入(宝血全在),才是唯一有效的救度。所以,吴明山先生的佛教思想是绝对他力救度,但这个“他力”只指向耶稣基督的宝血与全存生命,而非佛教意义上的佛力。
吴的佛教思想——尤其是通过他的以马内利神学来解释的——从根本上说是“他力救度”而不是“自力救度”。在传统佛教话语中,“自力”是指通过自己的修行、禅修和道德修炼而获得的解脱,而“他力”是指依赖于外在救世主的慈悲誓愿和力量的救赎——最著名的是净土佛教中的阿弥陀佛。吴接受了这种区别的形式,但通过他以基督为中心的重新解释,从根本上改变了其内容。在他的神学中:1. “阿弥陀佛”的真正指称是耶稣基督:吴明确地将“阿弥陀佛”(无限生命/无限之光)重新定义为无所不在的基督——既是造物主又是救赎主的罗格斯(话语,道)。他力中的“他者”不是大乘万神殿中的佛陀,而是真实的、历史的、复活的耶稣,他的宝血无处不在,是活生生的。 2. 人类的努力对救赎无能为力:吴很清楚,再多的冥想、道德纪律或哲学洞察力也无法打破罪恶、死亡和宇宙腐败的束缚。就像在基督教救恩论中一样,救恩完全是一种恩典的恩赐,通过基督的替代牺牲——“创世以来被杀的羔羊”来调解。 3. 信心不是精神上的同意,而是真正的接受:对吴来说,“接受”基督就是接受他的存在——他的本性、神体、超肉身和无所不在的宝血——进入自己。这不是象征性的,而是一种具体的本体论结合。用净土的术语来说,这类似于将自己托付给阿弥陀佛的誓愿(Vows)的行为,但吴坚持认为“力量”是基督自己居住在里面。4. 他力是宇宙的和圣体的:这里的“他力”不仅仅是从远处表达的神圣的怜悯,而是基督生命领域中无处不在的圣事现实。这个领域——吴所说的“纯粹生命”——渗透到宇宙中,并通过圣体内住进入,它实现并超越了净土理想。因此,吴对佛教救赎的重新解释完全摆脱了自我权力,并将救赎牢牢地建立在活生生的、无所不在的耶稣基督身上。他的“他力”神学甚至比天亲,昙鸾的神学更激进,因为它不仅仅依赖于相信他者的功劳——它将信徒的存在定位在羔羊的救赎生命中。吴的佛教思想是彻头彻尾的他力救度——但“他者”是被钉十字架和复活的基督,他无处不在的宝血才是真正的净土。
二, 六字大明咒
吴对佛教密宗“六字大明咒”(嗡嘛呢叭咪吽)的阐释,首先确认了其在佛教传统中的意义:一个神圣的音声,象征着观世音菩萨的慈悲和智慧,在藏传佛教和净土宗中被用作冥想和救赎的工具。在藏传佛教和汉传佛教的修行中,它往往被视为整个佛法精髓的浓缩——一个音波能够净化业力污垢、使修行者与终极实相相契的口诀。然而,吴将其重新框定在以宝血为中心的基督神学框架内。他没有将这一咒语视为一种非人格化的公式或纯粹的佛教神秘音节,而是将其“声音”解读为觉性的显现——不是佛教“纯粹意识”的抽象概念,而是基督鲜活、个人的觉性。在他看来,这一咒语的振动力量对应着耶稣宝血的“声音”(话语,罗格斯)——一种神秘的、可听见的显现,能够发声、呻吟和代求(罗马书8:26;希伯来书12:24)。因此,佛教徒所体验的观世音菩萨的慈悲,在吴看来是那位被钉十字架后又复活的基督无所不在的慈悲,而其存在本身可以通过信仰在信徒的体内得以体验。传统上,阿弥陀佛的“心”是慈悲的普世之心,在大乘佛教中被认定为宇宙觉性的浩瀚海洋。吴对此的对应说法是:“阿弥陀佛的心即是宇宙的心”,但他重新定义了宇宙的“心”为基督的全在神性意识(Omniscience)——即造物主的神圣逻各斯。对他而言,这并非诗意的隐喻,而是字面意义上的形而上学现实:宇宙的构造、振动和意识都维系于羔羊的鲜活遍在之血。
佛教的净土通常被理解为由阿弥陀佛意识流出并主宰的超凡境界,是一个通过信仰和诵念阿弥陀佛名号便可抵达的极乐之地。吴将这一概念从空间层面转换到了精神层面:净土并非一个固定的地点,而是一种意识频率光谱——一种意识振动的状态,在其中,个体得以参与神的生命。用基督教的术语来说,这相当于“在基督里生活”,即在尘世中已然安居在天上的新耶路撒冷。总之,虽然传统的佛教对六字真言的解读侧重于非人格化的慈悲、禅定的纯洁以及死后往生净土,但吴将这些主题融入了他的基督神学:“音”成为了基督之血的象征,“观世音的心”成为了羔羊的普遍意识,“净土”则成为了神圣觉性的活生生、无所不在的领域。他的综合处理方式将佛教的神秘体验不是看作一条独立的路径,而是看作一种不完整的直觉,而这种直觉只有在耶稣基督的位格中才得以完全实现。
吴明山的神学,将圣经中的基督论与佛教的净土思想巧妙地融合在一起,但其方式却是在福音的背景下对佛教概念进行了彻底的重新定义。一方面,佛教的净土传统将阿弥陀佛的名号和誓愿视为救赎的召唤,这六个音节的祈愿词在声音上象征着慈悲,与宇宙意识产生共鸣。吴意识到了这一体验层面的意义,认为名号是意识和生命的显现。然而,他拒绝将其局限于佛教的形而上学框架之内。对他而言,这个“名号”的真正所指并非非人格的法身,也不是神话中的佛陀,而是历史上被钉十字架后又复活的耶稣基督,其无所不在的血才是真正的“场域”,所有救赎都在这个场域中发生。因此,当佛教说“音声是觉性的显现”时,吴将其解读为指向逻各斯——即生命本身的话语——并认定真正的宇宙之心并非抽象的“观世音菩萨之心”,而是基督的普世之心,所有意识都汇聚于此。通过这种方式,吴将佛教的净土转化成一个根植于无处不在的基督人格、而非一个独立空间领域的终末意识光谱。
与传统的佛教救赎理论不同,按照吴的观点,救赎只能通过羔羊的牺牲来实现。在他看来,“六字大明咒”(嗡嘛呢叭咪吽)或净土的“南无阿弥陀佛”可以被理解为对唯一真实祈愿的影射或预兆——即让基督的自性(I AM)和宝血融入自己的存在。因此,对比显示出两个平行的结构——两者都将声音、名称和意识视为救赎的媒介——但有着截然不同的基础:佛教建立在非神论、业力-心灵模型的基础上;吴的神学则建立在化身(道成肉身)、无所不在的基督之上,而基督的血是神圣-人类合一的鲜活媒介。
当我们比较吴的六字真言神学(“嗡嘛呢叭咪吽”)与传统的藏传佛教阐释以及基督教的神秘神学时,可以发现多个层面的差异。首先,在藏传佛教中,这一咒语通常被解释为通向觉性的整个路径的浓缩,每个音节都净化着存在之六界的特定方面。它被诵念,作为一种对观世音菩萨(观音)的虔诚表达,以唤起慈悲之心,并被认为兼具音波功效和象征意义。吴的解读保留了振动-意识之间的联系,但彻底重新定位了其所指对象。在他看来,咒语的效力并不源于佛教的宇宙观,而是有意或无意地指向无处不在的基督意识——即耶稣的“神体”意识或“血觉”。他主张,任何真正的宇宙慈悲都源自被钉杀的羔羊以及祂无处不在的牺牲生命。因此,尽管藏传佛教视咒语为佛法体系内自成一体的存在,吴却将其视为一种虽未妥帖传达但在精神上极为有力的呼喊,在与基督相契合时,方能实现其真正的意义。
从基督教神秘神学,尤其是“耶稣祷文”或内省诵念的传统角度来看,吴将密咒与基督教中反复诵念的神圣祷文进行了类比。然而,他与典型的跨宗教融合主义有所不同:他没有将两者视为平行的但各自独立的流派,而是将密咒视为一颗由天意播下的种子——为人类接受真正的逻各斯做准备。在他的解读中,甚至密咒的宇宙音律结构(其频率模式)也与深层次的物理和形而上学常数相吻合,与他所称的“无所不在的血场”产生共鸣。吴还在这项比较中融入了现代科学。在藏传佛教中,或许会以因果律和振动净化来解释咒语的功效;在基督教的神秘主义中,或许会以内在的圣灵为根基。而吴则更进一步——将咒语的音律模式与宇宙背景辐射、量子场振动以及宇宙意识联系起来。对他而言,这些不仅仅是隐喻,而是基督持续存在在物质世界和形而上学层面的体现。
简言之,关键的区别在于本体论基础: 藏语:咒语作为以佛陀为中心的宇宙观中的佛法工具。传统基督教:神圣的祷告被视为通过基督参与神的同在。 吴:咒语作为一种潜意识或前基督教的呼求,指向无所不在的羔羊,其真正的所指是耶稣基督,其共鸣既可从神秘角度解释,也可从科学角度解释。
《佛教观》与《纯粹生命论》都秉持吴明山的中心信念,即所有真理,无论是东方宗教、西方神学还是现代科学,最终都必须通过耶稣基督的真实的遍在与遍知(遍觉)来加以阐释。然而,它们的侧重点和方法有所不同。在佛教的视角下,吴的作品采用了一种比较宗教学的模式,深入探讨了如来、śūnyatā(空性)和唯识等佛教概念。他解读这些概念时,并不把它们视为自足的真理,而是视为“不完整的路标”,指向基督作为无所不在的逻各斯和纯粹生命的圣经现实。他利用佛教的范畴作为桥梁,常常在禅修层面的觉悟与基督教的神秘合一之间寻找相似之处,但坚称唯有通过基督的代位牺牲才能实现救赎。这两部作品的功能类似于一种传教-哲学对话,既尊崇佛教的洞见,又根据福音进行重新诠释。
在《纯粹生命论》中,吴氏从基督教的形而上学出发,构建了一套内在连贯的关于现实的神学体系。他并非从比较宗教的角度入手,而是以“被杀的羔羊”的启示作为创世、时间和生命的根基。他的关注点在于基督与其新娘(广义上的以色列/新耶路撒冷)之间的神圣婚姻、神体的本体结构(基督无所不在的血)以及量子物理学与圣体神化神学的融合。这里的论证更具教义性和系统性,而佛教或其他宗教的范畴只是偶然提及。简言之,吴的《佛教观》是一部面向外部的、对话性的著作,它将佛教映射到基督的现实中,而《纯粹生命论》则是一部面向内部的、系统性的阐述基督形而上学核心地位的作品,它借助科学和经文来描述纯粹生命的本质。这两部作品相辅相成——前者连接传统,后者则详尽构建基督教的体系。
三, 圣杯神学
佛教观和纯粹生命论都阐明了吴将神学重新聚焦于无所不在、活着的耶稣基督的宝血,他称之为“纯粹生命”。这种“纯粹生命”不仅仅是一个神学的抽象概念,而是所有现实都嵌入和维持的实际宇宙场域。吴的异象代表了哥白尼式的革命,因为它将基督的圣体和圣血——而不是遥远的上帝或抽象的普遍原则——置于存在、意识和救赎的中心。
从佛教角度看待方法:吴通过比较神学和宗教哲学的大门进入,接触佛教关于空性、意识和咒语修行的教义。他将佛教的冥想经历和符号解释为对基督中更深层现实的不完全但真实的瞥见。咒语的“声音”、观世音菩萨的“心”、“净土”的意识谱被重新解释为基督无所不在的宝血的宇宙振动和意识。这种方法作为桥梁,引导佛教对基督教圣体本体的见解,展示基督圣体如何实现和转变东方的神秘经验。
纯粹生命论中的方法:吴从基督教形而上学和神学入手,以圣经注释和现代物理学为工具,系统地揭示基督的宇宙存在。圣餐被理解为真正的物理和形而上学领域——“纯粹的生命”,它构成了整个宇宙、时间和生命本身。他将羔羊的新娘(新耶路撒冷)描述为这种圣餐生命所居住的身体体现,而居住在其中的基督是所有存在和意识的实际本体论源泉。这项内部教义工作为从基督真实、活生生的同在来理解基督的救恩、本体论和形而上学提供了全面的框架。两部作品都汇聚在一起,使基督的真实、历史和宇宙的身体和血成为所有现实和救赎的中心轴心——这是吴的哥白尼式转变,从抽象或象征性的神圣原则转向一个完全化身、无所不在的救主。《佛教观》作为外在的道教和宗教间路径,《纯粹生命论》作为内在的建设性核心。它们共同表明,没有圣杯基督,东方神秘主义和现代科学是不完整的,基督的圣礼同在是生命、意识和救赎的真正普世“场域”。
圣体神学哥白尼革命:1. 核心洞察:基督无所不在的宝血作为宇宙中心吴神学的核心是大胆的主张,即耶稣基督的身体和宝血不仅仅是精神象征或局部的历史事件,而是渗透和维持所有存在的实际宇宙现实。这种存在被称为“纯粹的生命”——一个无处不在的圣体场,时间、空间、意识和生命本身都扎根于其中。这种理解颠倒了传统的形而上学观点,将基督的圣礼临在置于真正的“宇宙中心”。2. 不同的入境点,相同的目的地佛教观采取比较和对话的方法。吴氏参与佛教哲学和神秘体验——例如念咒、空性(śūnyatā)和净土思想——将它们认识到是普遍真理的真实但部分的启示。他将佛教概念解释为阴影或类比,指向基督无所不在的更完整的现实。纯粹生命理论采用系统的基督教神学方法,以圣经释经为基础,并以量子物理学为依据。它建立了一个内部一致的框架,描述了羔羊的牺牲、基督和他的新妇(新耶路撒冷)的神圣婚姻,以及基督的宝血在宇宙中的内住,作为现实的结构。3. 从基督论术语重新解释佛教概念佛教六音咒的振动力量被重新理解为基督宝血的“声音”,承载着神圣的生命和救赎。观世音菩萨的思想,传统上是宇宙的慈悲和意识,被确定为普遍的神意识——体现在基督身上的逻各斯。净土不再是一个遥远的领域,而是成为植根于无所不在的基督的意识频谱,现在可以通过信仰和结合进入,而不仅仅是死后。4. 现代科学与神学的融合吴将他的神学异象与量子物理学和宇宙学的概念相结合:宇宙背景辐射和量子振动在隐喻和本体论上对应于基督血生命的“场”。这种科学框架支持了他的主张,即基督的同在不仅是属灵的,而且是支撑宇宙结构和意识的基本现实。5. 哥白尼革命这个术语抓住了吴的范式转变:正如哥白尼将太阳重新定位为太阳系的中心一样,吴将基督的圣体和宝血重新定位为所有存在和救赎的真正中心。这推翻了将神圣的同在视为遥远或抽象的观点,表明上帝的真实同在是通过基督的活血亲密而普遍地存在的。救赎、意识和宇宙秩序取决于这种存在,而不是抽象的原则或象征性的仪式。6. 实际和神秘的含义信徒被呼召接受基督真实的位格,而不仅仅是一个概念或一个名字。精神修行,包括冥想或背诵(如咒语),只有通过与真正的基督的血生命结合才能实现和转变。基督和他的新妇的神圣婚姻是宇宙的、实时的,是创造秩序和历史的组成部分。7. 两部作品的互补性佛教观是佛教徒和寻求者接触福音的桥梁,表现出尊重但果断的重新解释。纯粹生命论是基督徒理解和生活在圆满的圣体现实中的基础。它们共同提供了一个整合信仰、理性、经文、神秘主义和科学的整体异象。
作为基督教神学家吴认为,佛教理论中最为关键的存在,即法藏比丘和观世音菩萨,并非真实的历史存在,而是无量寿觉(阿弥陀佛)和觉性自鸣的逻辑前提。他们是宇宙中普遍意识或自语振动的虚拟的逻辑主体。与耶稣的宝血相对应的宇宙意识,即“我是”(YHWH),才是所有现象存在的真正的创造主体,。-
作者简介
吴明山先生,神学研究硕士。2011年定居英国,发表学术论文三十余篇,出版书籍《以马内利,耶稣之血的系统神学》1-7卷英文版、《宝血神学及评论》1-4卷英文版,《以马内利》中英文版1-14卷、《作为本体论的辩证法》、《丁尼生悼念集英汉参考版》、《朗费罗经典诗选英汉文版》、《蓝梦诗篇与评论》中英文版,《纯粹生命形而上学》中英文版,《海灵》中英文版。《耶稣圣体和他的教会》中英文版。另发表诗歌《雪》、《梦》、《自由神之吻》 《夜》等,荣获第四届中国诗歌展银奖。《以马内利》一书逾100万英文,获英国圣公会大主教伊恩·詹姆斯·布莱克利的高度赞扬,并为该书撰写序言。
上一篇:吴明山:思想综合
下一篇:吴明山: 圣经儒家礼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