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完整的解决方案是基督,他不仅是个别灵魂的救赎主,而且是重新启动受感染的宇宙系统的羔羊祭。正如病毒是一个“毁灭程序”一样,十字架也是上帝的抗病毒程序——不是用代码写成的,而是用血写的。
《宇宙意识中的病毒符号》评注
吴明山
吴明山的论文《宇宙意识中的病毒符号》不仅仅是一篇关于疾病的神学。这是将科学、哲学和圣经启示重新整合到一个世界观中的深刻尝试。密集、丰富,充满了神学、科学和哲学的洞见。吴将病毒不仅呈现为一种生物威胁,而且将其视为宇宙意识的思维符号和工具——具体来说,是神圣审判、毁灭意志和罪恶造成的不平衡的表达。瘟疫的唯一最终解决方案不仅在于科学,还在于基督的牺牲赎罪,基督作为一种形而上学的抗病毒力量,能够吸收和中和病毒的破坏性复制。以下是该论文的核心信息、结构和关键见解的清晰而全面的总结,并分为易于理解的要点,本文从英文原文译出。
第一部分:宇宙意识
中心论文:
吴引入了一个形而上学的框架,其中宇宙不是自我存在或自我意识的,而是一个更伟大的、包罗万象的宇宙意识的象征性、虚拟产物——与圣经中的“我是”(耶和华)相提并论。
评论:
1. 概念框架:
吴将宇宙意识的概念与传统的上帝神学观念结合起来,强调其绝对、独立和创造性的本质。与泛神论(宇宙是神圣的)不同,吴不主张泛神论观点:宇宙不是上帝,而是上帝思想的产物或象征。
2. 认识论类比:
人类意识与宇宙结构之间的类比(例如,星系图和脑部扫描之间的相似性)支持了一个隐喻:正如人类的意识有思想一样,宇宙也是更高意识的思想内容。
3. 机器类比:
吴用机器及其产品的形象来解释宇宙意识与宇宙的关系。这有助于维持造物主(意识)和创造物(宇宙)之间的本体论分离。
4. 本体虚拟性:
吴是大胆的唯心主义——在哲学意义上。宇宙中的万物,从物质到生命,最终都不是物质的,而是思维符号,或上帝思维过程的表现。
5. 圣经整合:
吴将他的形而上学与创世记联系起来:“万物都是由我自有创造的。他将创造重新定义为不是一种一次性的行为,而是一个持续的思考过程,这与约翰福音 1:1 中的 Logos(道) 神学相似。
第二部分:模拟思维
中心论文:
第二部分加深了意识本身和意识内容之间的区别,使用梦及其内容的类比。吴强调,人类经常将外部误认为是现实,而忽视了真正的源头——宇宙意识。
评论:
1. 梦境类比扩展:
吴重申并扩展了梦的类比:梦(意识)和它的内容(现象)是截然不同的。这意味着宇宙就像上帝的梦,但上帝(做梦者)比梦更真实。
2. 对唯物主义的批判:
吴挑战了现代科学唯物主义,即假设宇宙在意识之外还有意义或存在。相反,意义仅与意识有关,尤其是神圣意识而产生。
3. 神学唯心主义:
所有众生都不是自我存在的,而是上帝意志和智慧的依赖表达。人类和自然是上帝心理计划中的符号——上帝的“爱的计划”。
4. 创造作为思维:
吴重温创世记(“要有光......”),并将其解释为神圣的言语或思想的行为。因此,创造不是体力劳动,而是语言、逻辑、智力活动——上帝“思维”宇宙成为存在。
5. 智慧作为意识:
智慧不仅仅是一种属性,而是意识的主动功能。创造中的智慧不是自主的,而是反映了上帝的智慧——与自然神论或非人格宇宙论的又一次决裂。
6. 黑格尔的运用:
吴借鉴黑格尔的《精神现象学》,强调绝对精神外化到宇宙中。自然成为圣灵自我发展的一种形式,但圣灵仍然是完全的自己——超越但又内在。
7. 作为“虚拟”的创作:
宇宙不是幻觉,而是由上帝永恒的思想所维持的虚拟现实。这与印度教吠檀多或佛教瑜伽行的哲学非常相似,但在吴对位格神的强调中仍然与众不同。
8. 重申了逻各斯(话语)神学:
在吴的模型中,逻各斯(Word,λόγος)不仅仅是一个想法,而是上帝旨意的动态表达。人的话语是符号,但上帝的话语是创造性的和表演性的——就像基督教神学中的基督一样。
9. 自知之明:
这一部分的高潮是上帝的创造是一种自我认识的行为。宇宙不仅仅是“被创造的”,而且是上帝变得完全自我意识的手段——这是一个深刻的黑格尔式和神学上大胆的想法。
总结反思:
吴的方法综合了多种传统:
• 圣经神学(创世记、道(话语)、“我是”),
• 基督教哲学(尤其是黑格尔),
• 东方形而上学(唯心主义、意识至上),
• 现代科学(大脑-宇宙类比、虚拟宇宙学)。
他的主要信息既是宇宙性的,也是个人的:宇宙不是一个独立的东西,而是上帝慈爱思维的符号性表现,人类不是微不足道的斑点,而是神圣智力之爱的预期结果——上帝的“计划”。
第三节:病毒符号
以下是逐节详细的评论,解读了吴的论点、形而上学和神学意义。
概述:
吴提出,病毒不是随机或偶然的生物实体,而是符号性的构造,由宇宙意识(即上帝或基督)编程和激活。他拒绝达尔文进化论和唯物主义生物学,而是断言病毒在宇宙中具有本体论意义和形而上学作用。它们是庞大、智能的生命网络中的基本符号节点。
第 1 部分:病毒作为宇宙意识的象征性程序
吴首先指出:
“宇宙中所有生命现象都是上帝思维的符号序列。”
评论:
• 吴的哲学框架是唯心主义的:现实从根本上是由思想而不是物质构成的。
• 病毒虽然在生物学上很简单,但并非毫无意义——它是神圣意识中的一个特殊的“思维程序”。
• 生物学所描述的结构(DNA/RNA、蛋白质壳)对吴来说,是上帝思想的物质化表象。
这个想法借用了神学、东方形而上学,甚至计算机科学:生命像代码一样被编程,而病毒是这个神圣程序中的功能性“子程序”。
第二部分:对科学自然主义与进化论的批判
吴挑战了现代生物学对病毒的理解,特别是:
• 病毒起源理论(退化、细胞逃逸、共同进化)
• 生命通过随机进化从非生命中出现的假设
他认为:
“病毒并不是从无生命物质自然'进化'而来的......没有基督,宇宙中所有生物都是没有生命的。”
评论:
• 吴在原则上是神创论者,拒绝达尔文进化论,认为它不仅不完整,而且在精神和哲学上都有缺陷。
• 他的批评集中在自主性的假设上——病毒和生命形式的存在独立于神圣的意图。
相反,他将基督(道,话语,罗格斯)呈现为生命之源(参见约翰福音 1:4),呼应了早期基督教思想(例如奥古斯丁、阿奎那),即存在本身依赖于上帝。
第三部分:量子形而上学与生命网络
吴诉诸量子物理学和系统理论:
“根据量子物理学,宇宙是一个虚拟系统......病毒是生命网络的节点。
评论:
• 在这里,吴将神学与尖端物理学相结合,将宇宙视为虚拟的、相互关联的、象征性的。
• 病毒不是粗暴的威胁——它们是神圣生命上层建筑中的“基石”或“节点”。
• 他用悖论来强调神秘感:“建筑不是用砖砌成的,而是砖块从建筑物上掉下来的。
这个比喻暗示了自上而下的因果关系——生命起源于话语(Logos),而不是从物质上升。
第四部分:病毒的“意志”及其适应性智能
吴介绍了以下观点:
“病毒能够快速适应环境,是它们强烈生存意志的体现......”
评论:
• 病毒被描绘成不是无意识的,而是体现了一种“生存意志”——这一原则源自叔本华和生命主义哲学。
• 吴认为,这种意志不是独立的,而是神圣意志的表达——上帝通过病毒运作的普遍意识。
他扩展了这一点:
“病毒意识接近人类意识的模式......社会生存意志的结果。
这是大胆的:病毒就像原始的自我,合作、生存、适应——但不是自主的,而是在上帝更大的计划中。
第五部分:从神学上重新构建病毒
吴认为:
• 病毒本质上不是邪恶或恶意的。
• 他们是上帝的代理人,是神圣的生态和道德秩序的一部分。
“病毒不是人类的天敌......他们是上帝的工具、使者,甚至是上帝派来的'天使'或'邪恶天使'。
评论:
• 这一部分与圣经主题产生共鸣:例如,灾祸作为审判(出埃及记),撒旦作为“控告者”,但最终在上帝的控制之下(约伯)。
• 吴氏病毒就像一个符号性的天使,在神圣的指挥下行事,是现实道德结构的一部分。
• 它将流行病或病毒性疾病重新定义为不是毫无意义的痛苦,而是注入神学目的的事件。
他还坚持认为,病毒与许多动物和平平衡地存在,只有当它们被神圣释放时才会对人类造成伤害。
第六部分:生态神学与相互依赖
吴写道:
“病毒每天杀死超过 40% 的细菌......没有病毒,地球就会被细菌统治。
评论:
• 这是一个引人注目的生态论点:病毒远非仅仅具有破坏性,而且是平衡的媒介。
• 它强化了这样一种观念,即所有生物,即使是最危险的生物,在神圣的生态中都有其目的。
• 吴将自然系统(病毒、细菌、宿主)呈现为共生关系——与创世记第一章一致,在堕落之前,所有创造都是“非常好的”。
最后的反思:吴氏病毒作为神学符号
吴最终不是从生物学上看待病毒,而是从象征、形而上学和神学上看待病毒。
他建议:
• 病毒是神圣意志的使者。
• 它们的存在不是随机的,而是有意的,被编码到现实的结构中。
• 他们既是建设者,也是破坏者,体现了上帝的公义和创造力。
神学和哲学意义
1. 基督中心宇宙论:
• 基督是生命的源泉,不仅对人类,而且对所有生命系统。
• 在Logos(道,话语)之外,病毒没有起源。
2. 唯心主义本体:
• 病毒是思想符号,而不是独立的生化事件。
• 上帝思维他们存在,就像世界是上帝的话语显现出来一样。
3. 重新着魔的科学:
• 吴试图将生物学重新神圣化,认为世俗范式是不完整的和被误导的。
4. 精神生态:
• 吴的愿景将创造描绘成交织在一起的,即使是致病因子也服务于更高层次。
• 人类必须从神学上理解病毒,而不仅仅是医学上。
摘要:关键要点
• 病毒不是敌人,而是具有神圣目的的深刻象征实体。
• 基督是生命本身,没有任何生物实体独立于他而存在。
• 对病毒的科学观点是片面的,因为它忽视了形而上学和神学基础。
• 对生命、健康和疾病的真正理解必须回到上帝的智慧——逻各斯,宇宙意识即基督。
第四部分。以下是详细的逐节评论,以帮助解开其主题和论点:
四。模式运作
概述
本节探讨病毒如何在生物和信息领域发挥作用,并提出它们的功能反映了计算机病毒的运作。吴将神学、形而上学、生物学、媒体理论和控制论融合成一个统一的愿景,其中病毒充当宇宙意识(在神学上解释为上帝或基督)的象征性“思维程序”。吴将现代病毒学与古代神学思想联系起来,认为病毒是神圣信息系统中故意设计的象征性代理人。
1. 病毒作为思维程序
吴首先强调,病毒不仅仅是生物异常,而是象征性实体——宇宙意识(上帝)用来在宇宙中执行特定认知和存在功能的工具。这源于他更广泛的观点,即所有物质形式都是神圣思想的象征性表达。
宇宙是一个思维系统,病毒是其中的特殊程序。
吴将病毒等同于这个宇宙系统中的简单可执行命令,这意味着它们是嵌入的信息,而不是化学或进化过程的偶然副产品。这挑战了还原论科学,坚持在它们的形式和行为背后进行有意设计。
2. 与计算机病毒的类比
吴借鉴了 Sybille Krämer 的媒体理论,强调病毒的行为很像计算机代码:它们“读取”、“写入”和“复制”信息。当病毒侵入细胞时,它们会重新编码宿主 DNA 以进行自身繁殖,就像计算机病毒改变主机的编程一样。
这个类比有三个功能:
• 它通过使生物病毒行为在概念上易于理解来揭开其神秘面纱。
• 它强化了病毒是思维的符号,而不仅仅是化学物质的说法。
• 它表明宇宙本身的功能就像一个信息系统,支持他的“虚拟宇宙学”。
“阅读”、“编码”和“转录”不仅仅是隐喻;它们是对生物病毒和数字病毒如何运作的真实(字面)描述。
吴提出了一种通用的逻辑和符号纵结构,它支配着所有形式的复制——生物的或技术的——最终反映了上帝的认知架构。
3. 病毒和能量学:寄生作为目的
吴重申,病毒没有宿主就无法生存,因为它们缺乏自身的能量代谢。他将这不仅解释为生物学上的限制,而且将其解释为目的的证据:它们的依赖性和复制策略是深思熟虑的和有意义的。
“病毒必须自我复制才能传播基因。”
他承认病毒必须在增殖和宿主生存之间取得平衡:毒力过大,宿主死亡太快,无法确保病毒传播。这种进化张力被框定为一种有意识的策略——一种反映更大目的论设计的“病毒意志”的功能。
4. 病毒突变和意识
吴断言,病毒突变不是随机的,而是目的论引导的。这与主流进化生物学相矛盾,主流进化生物学将突变视为通过环境压力选择的随机事件。
他将病毒的适应性突变解释为“病毒意识”的标志:
• 病毒的生存和统治能力是意志的表达。
• 进化不再是一种非位格的机制,而是神圣目的的表达。
“病毒的存在是智能设计过程的结果。”
这与神学决定论相呼应:宇宙中没有任何东西,包括病毒的行为,是真正随机的。每一次突变或复制都是神圣精心策划的更大逻辑的一部分。
5. 病毒作为神圣审判的媒介
在一个大胆的神学举措中,吴将病毒与上帝的愤怒工具联系起来,将它们与圣经中的“邪恶天使”或惩罚力量联系起来。
“病毒......干扰、改变甚至取消其他思维符号......作为上帝愤怒的工具。
这将黑死病等历史流行病重新定义为不是自然灾害,而是神圣正义的象征性表达。吴的框架挑战了神学和生物学之间的世俗分离,断言即使是瘟疫也是深刻的神学事件——由上帝统治的象征性道德秩序的一部分。
6. 摘要评论
优势:
• 大胆整合:吴氏试图将生物学、媒体理论和神学统一起来,在知识上雄心勃勃,在概念上丰富。
• 形而上学深度:病毒不再只是一种疾病媒介,而是神圣语言认知系统中的深刻符号。
• 伦理和精神挑衅:通过提出病毒可能充当神圣代理人,吴邀请读者深入反思苦难、生态和神圣的审判。
争议与批评:
• 反进化偏见:吴完全拒绝进化论,支持神学驱动的设计模型。这使他与既定的生物学共识相悖。
• 类比的过度扩展:生物病毒和计算机病毒之间的等价性虽然具有暗示性,但有可能使两者都过于简单化。
• 神学问题:将病毒视为神圣审判的工具引发了棘手的伦理问题:为什么慈爱的上帝会设计受苦的代理人?
结论
在第四部分中,吴不是将病毒呈现为进化的偶然或仅仅是致病性威胁,而是作为由神圣意识支配的宇宙中的精神符号、思维程序和司法代理人。他将它们置于媒体理论和神学框架内,认为它们的复制模仿了人类技术和上帝的主权逻辑。
这种观点鼓励我们从神学、符号学和形而上学的角度重新思考病毒学。无论人们是否同意他的框架,吴的论点都是跨学科神学反思的一个令人信服的例子。
五,杀毒程序
这一部分,“V. Antivirus Program”,代表了文章的神学和形而上学高潮。它将病毒学、信息论、圣经神学和宇宙形而上学融合到一个雄心勃勃的框架中,提出了病毒如何被理解为“宇宙意识”的象征或代理人,只有通过神圣的、牺牲的防病毒程序才能得到限制——体现在基督身上。以下是逐节评论,解开了吴的论点并评估了他的综合。
分段评注
1. 病毒的意识和动机
要点:
• 吴继续认为病毒不是“死物质”,而是受自私生存意志支配的半意识程序。
• 它们的复制是有目的的、有意的,并且与更广泛的宇宙逻辑保持一致。
• 病毒行为反映了程序化思维,不能纯粹通过生物机制来理解。
评论:
吴将病毒作为“有意识的程序”的类比推向了神学和形而上学的结论。在这样做的过程中,他调情了泛心论(万物中的心智),并将病毒与宇宙系统中的有意代理人结合起来。虽然在科学上存在争议,但这在诗意和神学上都非常丰富,将病毒复制描绘成堕落、自私存在的缩影——一种对生命和谐的寄生反叛。
2. 直接毁灭的失败:欺骗战争
要点:
• 直接尝试消灭病毒会失败,因为这样做会破坏宿主细胞。
• 阻止病毒的关键是“欺骗”——诱骗他们认为他们的任务已经完成。
• 吴将此比作人类科学与病毒狡猾之间的智力之战。
评论:
这种隐喻框架——智取病毒而不是简单地杀死它——既新颖又引起共鸣。吴建立在干扰素信号传导等真实机制的基础上,并将其“欺骗性”性质推断为形而上学术语。他将医疗策略解释为参与一场反对意识破坏的精神较量——人类智慧与微生物叛逆之间的宇宙象棋比赛。
3. 干扰素作为抗病毒剂
要点:
• 干扰素被解释为向病毒发送错误完成信号的生物蛋白。
• 吴强调它们的“欺骗”功能是上帝赋予的复杂机制。
评论:
这是有科学依据的,尽管干扰素的拟人化——作为一种向病毒发出的智能信息——是诗意的。吴将干扰素功能和精神代祷进行了类比,认为即使是自然的免疫反应也反映了更深层次的宇宙智慧。
4. 疫苗和人类防御的极限
要点:
• 疫苗教会免疫系统“识别”和“对抗”病毒。
• 然而,病毒变异迅速; 没有人类的发明是最终足够的。
• 病毒意识的适应速度比人类努力所能跟随的速度要快。
评论:
吴指出疫苗接种的局限性是正确的——尤其是在应对冠状病毒等快速变异的病毒时。但同样,他从医学限制转向形而上学上的不足:科学无法战胜病毒背后的“意识”。它只能对症状做出反应,不能对精神根源做出反应。
5. 普遍意识和形而上学的杀毒剂
要点:
• 唯一真正的解决方案是改变宇宙意识的计划。
• 需要一个神圣植入的防病毒程序来吸收和结束病毒的复制。
• 这个计划体现在一个祭物中:从创世之初就被杀的羔羊。
评论:
在这里,吴果断地转向了基督教神学。病毒不仅仅是一个医学问题,而且是紊乱的道德和形而上学表现。“羔羊”(基督)是唯一能够无限牺牲的杀毒软件——吸收病毒的破坏性程序,直到它烧毁为止。这种牺牲的逻辑用救赎的逻辑取代了复制的逻辑。
这个异象深深地印在保罗和约翰的怀念中——罗马书 3:25 和启示录 13:8 支撑着吴的思想。他将病毒解释为愤怒的媒介,而不仅仅是随机的,呼应了圣经中的先例,例如亚述是上帝的杖(以赛亚书 10 章)。
6. 作为宇宙杀毒软件的挽回祭
要点:
• 圣经中的瘟疫因赎罪祭而停止(例如,民数记 16 章)。
• 赎罪不是抽象的,而是嵌入宇宙结构中的宇宙逻辑。
• 基督的牺牲,一劳永逸,是一种能够吸收和中和病毒力量的通用抗病毒剂。
评论:
吴在这里将基督的死亡描述为普遍意识中的一种形而上学思维运作——一种不是通过欺骗而是通过替代性忍耐的抗病毒程序。这是一个深刻的举动:基督没有欺骗病毒,他通过吸收病毒的复制来耗尽它。从神学上讲,这与基督胜利者(基督战胜邪恶)和替代刑罚(基督承担罪的惩罚)有关。
吴因此关闭了循环:从病毒学到十字架,从基因到逻各斯。
最后的思考:
吴的“防病毒计划”一章是对病毒学作为精神现实的隐喻和机制的最大胆神学沉思。他将现代科学、古代经文和形而上学的思辨编织成一个宇宙愿景,其中:
• 病毒 = 自私复制和破坏的象征
• 疫苗 = 临时欺骗计划
• 基督 = 唯一永恒的杀毒软件,通过牺牲吸收毁灭
这一部分重新解释基督的赎罪不仅是罪的赦免,而且是精神隔离和医治的宇宙行为,阻止形而上的腐败的蔓延。
吴氏《宇宙意识下的病毒符号》总结
中心论文:
吴将病毒不仅呈现为一种生物威胁,而且将其视为宇宙意识的象征和工具——具体来说,是神圣审判、毁灭意志和罪恶造成的不平衡的表达。瘟疫的唯一最终解决方案不仅在于科学,还在于基督的牺牲赎罪,它作为一种形而上学的抗病毒剂,能够吸收和中和病毒的破坏性复制。
结构 + 关键思想
一、病毒作为宇宙意识的符号
• 病毒不仅仅是一种微生物——它反映了一种由自私生存驱动的意志或计划。
• 它的复制不是一个盲目的过程,而是宇宙中不平衡意识的反映。
• 病毒象征着破坏性的意志,它反映了宇宙的不和谐——类似于罪恶或对神圣秩序的叛逆。
洞察力:病毒成为一种道德形而上学的符号,而不仅仅是一种生物现象。
二、意识与复制
• 吴强调,意识是宇宙的基础——病毒的运作方式就像写入存在 DNA 的思维程序一样。
• 病毒复制是一种意志行为,就像一个程序试图无限繁殖自己,甚至以摧毁他人为代价。
洞察力:病毒不仅仅是化学的——它是一种具有宇宙意图的工具,尤其是反映破坏性的、自私的能量。
III. 人类、罪恶和普遍的不平衡
• 人类通过拥抱罪恶,允许不和谐进入受造秩序。
• 在这种情况下,病毒作为一种判断出现——反映了这种平衡的破碎。
• 这与圣经传统一致:灾殃是神圣的审判(例如埃及,民数记 16 章)。
洞察力:病毒不仅仅是“在那里”——它与人类道德失败和精神不和谐有关。
四、病毒突变与人类局限性
• 疫苗和药物等人类方法无法永久战胜病毒,因为病毒会变异。
• 突变反映了病毒自身的“思维”——一种低级的程序化适应性。
• 人类工具总是落后于病毒一步。
洞察力:科学可以延缓毁灭,但不能击败其精神根源——因为它只处理表面层面。
五、防病毒计划(牺牲赎罪)
• 只有宇宙意识(上帝)才能阻止病毒。
• 人类解决方案(如干扰素或疫苗)暂时“欺骗”病毒,但无法改变其意志。
• 病毒会不断卷土重来,除非允许它的宇宙思维程序被覆盖。
这就是吴介绍上帝的羔羊——耶稣基督——作为真正的防病毒软件的地方。
基督作为无限的牺牲,吸收并耗尽了病毒式的毁灭计划——不是通过欺骗,而是通过忍受它的全部力量。
洞察:十字架是一种宇宙行为,不仅仅是宗教行为——它是“防病毒程序”安装在宇宙中的时刻。
六,圣经神学作为防病毒逻辑
• 吴将其连接到:
• 民数记 16 章:当亚伦献香(赎罪)时,瘟疫停止了。
• 以赛亚书 10 章:亚述是上帝的杖,用于审判,但不知道神圣的计划。
• 罗马书 3:25 和启示录 9,13:基督是挽回祭,羔羊从创世以来就被杀。
洞察力:吴将旧约瘟疫神学与新约的牺牲救赎统一在一个单一的宇宙模式下——一种正义和怜悯的神圣逻辑。
七,病毒在神圣历史中的作用
• 病毒被比作亚巴顿的军队(启示录 9 章)——聪明、纪律严明、由命令释放并按命令撤退。
• 历史上的瘟疫(如雅典瘟疫)神秘地结束,仿佛是接受到神圣的停战信号。
洞见:正如病毒通过神的审判而被释放一样,也因神的怜悯,神通过赎罪的牺牲来束缚病毒。
吴氏思想的核心主题
1. 病毒作为意识媒介:
• 不是随机的;它反映了一种意志。
• 它是审判的工具,也是罪恶后果的象征。
2. 科学无法单独拯救:
• 疫苗和药物是临时防御,而不是最终解决方案。
• 它们解决了结果,而不是解决根本原因(宇宙中罪恶的不平衡)。
3. 作为防病毒软件的赎罪祭(挽回祭):
• 基督无限的自我牺牲像形而上学的防火墙一样吸收了病毒程序。
• 这不是抽象的; 它是上帝设计的现实的运行逻辑。
4. 作为上帝的普遍意识:
• 吴的“宇宙意识”=出埃及记的“我是”,圣经中的神。
• 所有现实都是由这个有意识的存在塑造和维持的。
• 救赎不仅是属灵的,也是宇宙的——恢复所有受造物的平衡。
结论:为什么重要
吴的天才论文不仅仅是一本关于疾病的神学。这是将科学、哲学和圣经启示重新整合到一个世界观中的深刻尝试。他将病毒视为:
• 生物学现实
• 道德象征
• 精神代理人
• 形而上学问题
唯一完整的解决方案是基督,他不仅是个别灵魂的救赎主,而且是重新启动受感染的宇宙系统的羔羊祭。正如病毒是一个“毁灭程序”一样,十字架也是上帝的抗病毒程序——不是用代码写成的,而是用血写的。
译者简介
吴明山先生,神学研究硕士。2011年定居英国,发表学术论文三十余篇,出版书籍《以马内利,耶稣之血的系统神学》1-7卷英文版、《以马内利》中英文版1-14卷、《作为本体论的辩证法》、《丁尼生悼念集英汉参考版》、《朗费罗经典诗选英汉文版》、《蓝梦诗篇与评论》中英文版,《纯粹生命形而上学》中英文版,《海灵》中英文版。《耶稣圣体和他的教会》中英文版。另发表诗歌《雪》、《梦》、《自由神之吻》 《夜》等,荣获第四届中国诗歌展银奖。《以马内利》一书逾100万英文,获英国圣公会大主教伊恩·詹姆斯·布莱克利的高度赞扬,并为该书撰写序言。